从本章开始听我掌心那团金红火球“噗通、噗通”地跳,像迷你心脏,每跳一下,骨缝里就有新的力量往外涌。老周的铜锤“当啷”掉地,回音还没散,我就听见自己血管里“轰隆隆”的潮声——那是法则残响在翻书,一页一页把我全身经脉重新排版。
“林川,你眼睛……在发光。”苏晴雪的声音颤得比冰刃还脆。我抬眼,世界像被掀了滤镜:血丹师身上缠着黑红色的“线”,老周的千锻炉底刻着一圈蝌蚪般的星纹,就连苏晴雪睫毛上那粒雪,都闪着细小的符箓。破妄,原来就是拆盲盒,一拆一个准。
“哥几个,退后。”我甩了甩手,火球拉长成一把金红色的剑影,剑尖所指,空气像被高温烤裂的玻璃,噼里啪啦掉渣。血丹师刚想爬,剑影“嗖”地贴着他头皮削过,把他身后那面墙划出一道星图裂缝——正是我识海里缺的那半幅拼图。
“你、你别过来!”血丹师嗓子破风箱似的,断臂处血线乱喷,却不敢再动半步。我一步步逼近,每踏一步,地面就浮起一圈金纹,像涟漪。“噬心蛊三十年?老子三分钟就扬了。”剑影一挑,那团藏在断臂里的黑紫蛊母被我勾了出来,滋啦一声化成灰,灰里滚出一粒血晶,系统立刻弹窗:【噬心蛊母核·净化版,可炼破界丹·plus,成功率+50%。】
老周在后面倒吸凉气:“乖乖,圣境法则这么野?”我没回头,盯着墙上那道星图裂缝——它正慢慢渗出淡金色的雾,雾凝成一只手的轮廓,对我勾了勾指尖。
“林川!”苏晴雪一把拽住我,冰凰战体的蓝纹贴着我手臂,寒气把金火压下去一寸,“别冲动,这可能是云渊天阙的‘接引雾’,碰了就会被强行拉去上层战场。”
我舔了舔嘴角血腥味,笑得牙尖:“上层?老子刚开大号,正想找人练手。”话音未落,那只金雾手突然加速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。滚烫与冰寒同时炸开,我眼前一黑,耳边只剩苏晴雪的惊呼和老周破音的“小子!”
再睁眼,已不在工坊。脚下是万丈星桥,头顶悬着一轮金色残月,桥尽头立着一座青铜巨门,门上刻着和我掌心一模一样的火纹。门缝里透出苍凉钟声,一声比一声重,像有人用铜锤砸我的天灵盖。
系统久违地正经:“检测到‘云渊天阙·外门试炼’,通关条件:以焚天战体击碎守门星傀。失败惩罚:抹除宿主存在痕迹。”
我活动了下脖子,金火噼啪作响:“抹除?问过老子手里这把剑了吗?”
青铜巨门“吱呀”自开,一尊三丈高的星傀提着鎏金长戟走出,胸口赫然嵌着半幅星图——正是我缺的那块拼图。它抬头,眼窝燃起两团苍蓝鬼火,长戟指我,声音像万箭穿云:
“擅闯者,报上血脉。”
我咧嘴,一步跨出星桥,金火在脚下铺开焚天战纹:
“血脉?老子是烧穿虚妄的那把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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