综武：重生妖僧，开局收割慈航静 第17章 下药解救赤练仙(下)

“陆！展！元！”李莫愁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，声音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与被药力放大扭曲的怨毒。她原本只想清理门户，此刻却被勾起了最痛彻心扉的回忆，杀意瞬间暴涨了数倍，目标也不再局限于那本秘籍。

“你这负心汉！我杀了你！”她厉啸一声，拂尘带着凌厉的破空声，不再是点向天灵盖，而是横扫而出，目标直指那叛徒的脖颈！这一下若是扫实了，必然是身首分离的下场。

那叛徒吓得亡魂皆冒，连滚带爬地躲闪，口中胡乱喊着：“师姐！我不是陆展元！我是张老三啊！”

另外两个叛徒见求饶无望，也发了狠，拔出腰刀，吼道：“跟她拼了！”

酒肆内顿时乱成一团，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。食客们尖叫着往外跑，掌柜的心疼得直抽抽，却不敢上前。

李莫愁武功远胜这三个叛徒，即便心神有些恍惚，手下依旧不容情。拂尘飞舞，或点或扫，逼得三人险象环生。她眼中的幻象时隐时现，陆展元那张可恶的脸不断在三个叛徒身上闪烁，让她出手越发狠辣。

“噗！”一声闷响，一个叛徒被拂尘扫中胸口，吐血倒飞出去，撞在墙上，眼看是不活了。

另一个叛徒挥刀砍来，李莫愁侧身避开，拂尘丝如同有生命般缠绕而上，瞬间绞住了他的钢刀，内力一吐，那叛徒虎口崩裂，钢刀脱手。李莫愁顺势一掌拍在他丹田，将其废掉。

最后那个为首的叛徒，也就是之前跪地求饶的那个，见同伴顷刻间一死一废，吓得肝胆俱裂，转身就想从窗户跳出去逃命。

李莫愁岂能让他逃走？她眼中，这逃跑的背影与当年决绝离去的陆展元何其相似！

“想走？留下命来！”她身影如鬼魅般飘出，后发先至，拂尘柄如同利剑，直刺那叛徒后心！

这一下，快如闪电，狠辣绝情！

眼看那叛徒就要命丧当场。突然——

“阿弥陀佛！”

一声清越的佛号，如同暮鼓晨钟，在混乱的酒肆中响起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。

与此同时，那亡命奔逃的叛徒脚下不知怎的，恰好踩到了一块不知谁掉在地上的油腻骨头，脚下一滑，身体一个踉跄，向前扑去。这意外的一滑，竟让他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后心要害，李莫愁的拂尘柄“嗤”的一声，擦着他的肋部而过，带起一溜血花，却未能致命。

那叛徒惨叫着摔倒在地，捂着肋部伤口，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、眼神混乱而充满杀意的李莫愁。

发出佛号的，自然是刘正经。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，双手合十，俊脸上满是“悲悯”与“不忍”。

“女施主，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他声音温和，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，“他已受重创，何苦非要取其性命？杀孽太重，有伤天和，亦于修行无益啊。”

李莫愁猛地转头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刘正经。药力作用下，她看这小和尚似乎更加“顺眼”了，但那“顺眼”之中，又夹杂着一丝被阻拦的恼怒。

“小秃驴，滚开！贫道的事，轮不到你插手！”她厉声喝道，语气虽然凶狠，但比起刚才对叛徒的杀意，却莫名少了几分戾气，更像是一种……呵斥？

刘正经内心OS：“哎呦，药效不错嘛，都没直接对我动手。看来小僧这颜值和气运，对美女特攻效果拔群！”

他面上却露出“坚定”之色，上前一步，挡在了那奄奄一息的叛徒身前（当然，保持了一个安全的、随时能施展《一苇渡江》跑路的距离）。

“女施主，苦海无边，回头是岸。你眼中所见，未必是真实。执着于仇恨，只会让自己沉沦魔障，何不放下屠刀，立地成佛？”

他这番话，配合那宝相庄严的表情和清澈的眼神，若是寻常时候，李莫愁只会嗤之以鼻，甚至可能顺手给他一拂尘。但此刻，她心神被药力影响，情绪放大，眼前幻象丛生，这小和尚的话语，竟像是一缕清泉，隐隐触动了她内心深处某根紧绷的弦。

“你……你懂什么！”李莫愁语气依旧冰冷，但气势却不自觉弱了一分，“世间男子，皆是薄情寡义之辈！皆该杀！”

刘正经“叹息”一声，那叹息声中充满了“理解”与“慈悲”：“女施主，你被情所伤，小僧能感同身受。但以杀止恨，如同抱薪救火，薪不尽，火不灭。伤害你的，或许只是一人，为何要让这恨意，蒙蔽了你的双眼，牵连了这许多无辜呢？”
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暗中对系统下令：“系统，对李莫愁使用【气运伪装·低配版】，让她接下来几分钟运气差一点点，比如……脚下打滑什么的。”

【叮！消耗10点欢喜值，对目标李莫愁使用【气运伪装·低配版（倒霉蛋）】成功，持续时间：三分钟。】

李莫愁被他这番“佛理”说得心烦意乱，加上药力和气运伪装的效果，她只觉得胸口那股邪火越烧越旺，看这小和尚也越来越“碍事”，只想尽快了结眼前之事。

“哼，巧言令色！”她不再多言，身形一动，绕过刘正经，再次抓向那叛徒。

然而，就在她探手的瞬间，脚下不知怎的，竟然踩中了自己刚才打斗时拂尘扫落的一颗花生米！

以李莫愁的武功，本不该被这种小东西绊到，但在“倒霉蛋”气运影响下，这小小的意外发生了！

她身形微微一滞，虽然立刻稳住，但出手的精准度却受到了影响。

刘正经“恰到好处”地“惊呼”一声：“女施主小心！”同时“手忙脚乱”地似乎想上前搀扶，僧袍袖子“不经意”地一拂，一股柔和的内力（蕴含《阴阳欢喜神功》的牵引之力）悄无声息地送出。

李莫愁只觉得一股柔力拂来，本就不稳的身形又是一晃，那一抓便落了空。而那个叛徒，趁着这电光火石的空隙，连滚带爬地挣扎起来，捂着伤口，拼命冲出了酒肆大门，消失在官道上。

“你！”李莫愁勃然大怒，猛地转头看向刘正经，眼中杀机再现。她认定是这小和尚捣鬼！

刘正经却一脸“无辜”和“歉然”，双手合十，深深一躬：“阿弥陀佛，罪过罪过！小僧学艺不精，本想劝阻施主，不料反而帮了倒忙，让那恶徒走脱了。女施主要怪，就怪小僧吧。”

他表情真诚，眼神“清澈”中带着“自责”，任谁看了，都会觉得这是个好心办坏事的小和尚。

李莫愁看着他这副样子，那满腔的怒火，竟一时发作不出来。药力还在影响着她，让她对这小和尚有种莫名的“宽容”。而且，仔细回想，刚才似乎也确实是自己踩到了东西，这小和尚只是“恰好”想扶自己……

“哼！”她最终只是冷哼一声，拂袖转身，看也不看地上那具尸体和那个被废掉武功、昏迷过去的叛徒，径直走到自己桌旁，拿起那本叛徒留下的秘籍，收入怀中。然后，她提起那壶被刘正经加了“料”的茶，仰头灌了几口，似乎想压下心中的烦躁和那股莫名的燥热。

冰冷的茶水入喉，非但没有压下燥热，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般，让她丹田那股热流更加汹涌了。她秀眉微蹙，感觉有些不对劲，但只以为是怒气攻心所致。

刘正经看着她喝下茶水，内心嘿嘿直笑：“喝吧喝吧，喝多点，药效更足。等下找个没人的地方，‘心魔’发作起来才方便。”

李莫愁放下茶壶，感觉体内异样越来越明显，心浮气躁，再看这小和尚，竟觉得他那光头都格外“可爱”起来。她心中一惊，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，看到个俊俏小和尚都心思浮动？

“晦气！”她低骂一句，不再停留，扔下几枚铜钱算作酒菜钱和打坏物事的赔偿，身影一闪，便出了酒肆，朝着终南山的方向疾行而去，步伐似乎有些……匆忙？

刘正经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尤其是那红色褙子下窈窕的身段，嘴角那抹笑意再也抑制不住。

“阿弥陀佛，李施主走这么急，看来是心魔已生，需寻个清净地‘化解’一番啊。小僧身为佛门弟子，岂能见死不救？说不得，要跟上去看看，关键时刻，也好‘助’她一臂之力。”

他整理了一下僧袍，对着吓得面无人色的掌柜和伙计宣了声佛号：“掌柜的，此间损失，小僧亦有过错，这些银钱，算是补偿。”

他掏出约莫一两银子放在桌上（反正也是路上“捡”的），然后在那掌柜感激涕零的目光中，飘然出了酒肆，朝着李莫愁离去的方向，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。

他步伐看似不快，但运用了《一苇渡江》的轻功精髓，脚下生风，速度竟丝毫不慢。86点的气运加持下，他总能“恰好”避开路上的行人车辆，选择最省力、最快捷的路径，远远吊着李莫愁那道红色的身影，既不会跟丢，也不会被她发现。

“终南山啊终南山，小僧来了。李莫愁啊李莫愁，你这道开胃小菜，小僧就笑纳了。不知道古墓里的龙姑娘，此刻是否安好？是否也在期待着，小僧这‘有缘人’的到来呢？”

阳光洒在他光洁的头顶，反射出耀眼的光芒，映衬着他那“宝相庄严”的脸庞和内心深处“骚动不已”的灵魂。

江湖路远，妖僧入宋，这第一站，终南山下，便是风波乍起。

与此同时，在这片广袤的九洲大陆某个不为人知的隐秘角落。

一处烟雾缭绕，布满星辰轨迹图谱的洞府内。

几个身穿星纹道袍，气息晦涩的老者，正围着一面巨大的、由水银构成的镜子，镜子表面波纹荡漾，试图显现出什么。

镜旁刻着三个古篆大字——“天机镜”。

为首的老者，鹤发童颜，此刻却眉头紧锁，手指掐诀，口中念念有词。

“怪哉！怪哉！近日天机混沌，似有一异数降世，搅动风云，其命格模糊不清，气运却炽烈如阳，难以窥测其根脚来历！”

另一个长须老者沉声道：“掌门，可否集中我天机门之力，强行推演此异数跟脚？此等变数，若不查明，恐扰乱我等布局，甚至影响天下气运走向。”

鹤发老者沉吟片刻，点了点头：“可！诸位师弟，助我一臂之力，运转‘周天星斗窥命大阵’，目标——锁定那气运异常波动之源！”

洞府内，几位天机门长老同时运转功力，道道精纯的灵力注入天机镜中。镜面水银剧烈翻滚，星光点点，试图穿透冥冥中的迷雾，捕捉那“异数”的踪迹。

然而，就在镜面影像即将清晰，似乎要显现出一个模糊的光头轮廓时——

“咔嚓！”

一声轻微的脆响，天机镜边缘，一道细微的裂缝悄然出现！

同时，洞府顶部，一块常年稳固的钟乳石，毫无征兆地脱落，直直砸向那鹤发老者的头顶！

旁边一个长老正要递上补充灵力的丹药，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，一个趔趄，手中的丹药瓶脱手飞出，好巧不巧地砸在了另一个正在维持阵法的长老后脑勺上！

“哎呦！”

阵法灵力瞬间一乱。

“噗！”鹤发老者受到反噬，一口老血喷出，染红了胸前的道袍。

镜面影像瞬间溃散，重新变得模糊不清。

洞府内一片狼藉，几位长老面面相觑，脸上尽是骇然与懵逼。

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？！”

“天机反噬？！还有这……这无妄之灾？！”

鹤发老者捂着胸口，脸色苍白，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：“此异数……其身负之气运，竟……竟能干扰天机，反噬我辈？！甚至引动现实灾劫？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！凡尘气运，上限不过八十五，此乃天地规则！为何……”

他百思不得其解，最终化作一声长叹，带着深深的疲惫与恐惧：

“罢了，罢了……此子，不可算，不可测！传令下去，天机门上下，近期暂停一切针对性的天机推演，尤其是……与光头有关之人事！”

他心中补充了一句：妈的，太邪门了！算个命差点把老命搭进去！这异数到底是何方神圣？！难道佛祖是他亲爹？！

而这一切，正在终南山下小路上，尾随美女道姑的刘正经，自然是毫不知情。他只觉得今天阳光明媚，天气晴好，连林间的鸟叫都格外悦耳。

“啊嚏！”他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，揉了揉鼻子，喃喃自语：“谁在想我？难道是诗音？还是美仙？或者静斋的师姐师叔们？唉，人太优秀，牵挂就多，罪过罪过。”

他摇了摇头，将这点小插曲抛诸脑后，继续专注于前方那道曼妙的红色身影，以及那即将到来的，“普度”赤练仙子的“伟大”事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