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本章开始听吕雉心中那股对江禾的炽热念头一旦燃起,便如同燎原之火,迅速蔓延开来,再也无法遏制。
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仿佛找到了生命的新目标。
她不再是那个整日枯坐窗边、自怜自艾的怨女,而是迅速化身为一个充满心计和行动力的猎人。
她的每一个动作、每一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,目标明确——江禾。
清晨,阳光洒在庭院中,江禾正在演练格斗技巧,他的身影矫健而有力。
吕雉端着一碗“恰巧”熬好的滋补羹汤,小心翼翼地走到江禾身边。
她的声音轻柔,仿佛一阵微风拂过:“江大哥,晨露寒重,喝碗热羹暖暖身子吧?”
吕雉今日特意换上了一身颜色稍显明快的衣裙,与她平日里的素色装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她的发髻也梳得一丝不苟,每一根发丝都整齐地排列着,显示出她的用心。
她的眼神不再冰冷,而是带着一种刻意修饰过的温婉和倾慕,宛如春日里的暖阳,温暖而柔和。
她会手持着一些简单的账目或者工坊管理上的问题,迈着轻盈的步伐,走向江禾处理事务的书房。
每一步都仿佛经过精心计算,既显得自然又带着一丝刻意。
她的身体会在靠近江禾时,微微倾斜,散发出一缕若有似无的脂粉香。
在与江禾交谈时,她的言语不再像从前那般冷漠疏离,而是充满了对江禾“才智”和“见识”的由衷赞叹。
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,宛如黄莺出谷:“江大哥,您真是无所不能啊!这些繁杂的事务在您的手中竟然如此条理分明,雉儿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她的目光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,试图用这种崇拜的眼神来软化江禾的内心。
当江禾与吕公、萧何等人在宴席间谈论时局或沛县事务时,吕雉不再像以往那样沉默不语或中途离席。
她静静地坐在一旁,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,默默为众人添酒布菜。
她的目光几乎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江禾,仿佛他就是她世界的中心。
当江禾需要时,她会恰到好处地递上毛巾或茶水,动作优雅而自然,展现出一种“贤内助”的姿态。
这种转变与她之前对易小川的痴迷外露截然不同。如今的她,带着一种更为深沉的心计,仿佛在为自己的未来精心铺设道路。
江禾对于吕雉这突如其来的热情,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喜或感动。
他只是微笑着接过吕雉递来的羹汤,礼貌地道谢。
当吕雉向他请教问题时,他的回答简洁明了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尽管吕雉不断地试图靠近江禾,但他却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,既不显得过于疏远,也不会让人觉得他在故意迎合。
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,仿佛能够看穿吕雉热情表象下隐藏的野心和算计。
然而,正是江禾这种冷静和淡定,反而更加激起了吕雉的征服欲。
她心想,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,就越是珍贵。
于是,她决定要加倍努力,让江禾对她刮目相看。
与此同时,吕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心中不禁忧虑起来。
他知道小女儿吕素与江禾情投意合,两人早已定下婚约。
而大女儿吕雉虽然与刘邦也有婚约在身,虽然这门亲事是他一时冲动相面而定,但如今已经众人皆知,可现在吕雉对江禾如此热情,这要是传出去,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?
而且,按照礼数,姐姐还没有出嫁,妹妹又怎么能先于姐姐成婚呢?
这可如何是好啊!
吕公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,他不禁为两个女儿的未来感到担忧。
一日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房的书桌上,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。
吕公端坐在书桌前,面色凝重地将吕雉唤至书房。
吕雉缓缓走进书房,心中有些忐忑,不知道父亲找她所为何事。
她站定后,吕公看着她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雉儿,你与刘亭长的婚事,也该提上日程了。”
“你妹妹与江禾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吕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。
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原本温柔的目光此刻却充满了决绝的愤怒。
她猛地抬头,直视着父亲,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声音尖利地打断了吕公的话:“爹!您休要再提那个泼皮无赖刘邦。”
“我吕雉就是死,也绝不嫁给他!”
吕公被吕雉的反应吓了一跳,他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愕地看着女儿,完全没有料到她会如此激烈地反对这门婚事。
“你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!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岂能儿戏!况且刘亭长他……”吕公试图解释,但吕雉根本不想听。
“他什么?!”吕雉的情绪彻底爆发了,她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,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恨。
她积压已久的屈辱、怨恨和对易小川、刘邦的憎恶,以及对江禾求而不得的焦灼,在这一刻如火山般猛烈喷发。
“他就是个市井无赖!骗子!小人!他哪一点配得上我吕雉?!”吕雉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,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。
“爹!您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吗?!”
“要我嫁给他,不如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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